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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absk脱轨番外 短篇完结  

就用岸谷视角来补充脱轨的前情后续吧

毕竟没有比炮灰更适合当助攻的了(岸谷:你礼貌吗?)

正文是abe救下了skm

这回轮到小狼狗skm去救赎abe了

 

狗血八点档预警!!!是真的狗血!!!很有可能被古早老梗雷到!!!

ooc都是我的,甜的都是absk

 

 

 

 

 

是巴甫洛夫的狗

还是狗的巴甫洛夫

 

1

即使过去了二十三年

岸谷邦彦依然记得在柳下川第一次看见那个女人的光景——

破败的草屋,漏雨的房顶,缺口的瓦杯,和那双琥珀一般明亮的眸子

 

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却已经开始接手家族事务。

但有碍于养子的身份,也接触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内务”,反而常常被大哥派去替父亲收拾“烂摊子”。

比如眼前这个chu妓肚子里的孩子。

 

身为黑道,自然会有很多女人,毕竟暴力和性欲总是相辅相成。

他的养父更是如此——无论是高贵的小姐还是卑贱的村妓,只要能让那个残暴的男人产生兴趣,都会被送上床榻任人采撷。

岸谷邦彦很清楚自己的养父不过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畜生,但也没想到他会恶劣到这种地步——眼前的女孩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或许只有十三四岁,癸水刚至的年纪就被搞大了肚子。

他皱着眉看了眼手中缺了一个角的茶杯,里面还漂着黑乎乎粘成一团的茶渣,热气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酸腐潮气。

对面的女孩却心满意足地小口喝着一样的茶水,每每与他对上视线,都会露出眉眼弯弯的纯真笑容。

或许是被那份天真蛊惑了,岸谷当晚没有回到城里的旅舍,而是在那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将就了一宿。

他在烛火下给大哥写信,抬眼便是女孩恬静的睡颜,那时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chu妓,的确是一位比城里贵族小姐还要美丽的女人,他甚至想要在信里恳求大哥让他带这个女孩回去。

但他没有。

他对女孩的事只字未提,只说自己找到了父亲的私生子,而后客套地询问了家里的近况。

因为他明白没人会在乎孩子的母亲是谁,他们只想要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一周之后女孩生产时,岸谷邦彦看着产婆剪断了婴儿沾着鲜血和秽物的脐带。

然后在孩子呱呱坠地的哭声中,他颤抖着捂住了女孩涣散的眼眸,对着那张苍白虚弱的脸,按下了扳机。

 

自此世上少了位不知姓名的可怜chu妓,而鹤川组多了一个叫做阿部亮平的孩子

 

2

阿部亮平长得和那个女人很像。

相貌秀美,四肢纤长。

尤其是那双琥珀一般明亮的浅色眼眸,常常让他恍惚许久才能回过神来。

 

后来的岸谷邦彦时常在想,或许之后的二十三年里他对阿部亮平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和妥协,都是因为那双眼睛。

——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眼睛。

 

那时他虽然将阿部亮平带回了鹤川组,但实际上根本无人在意这个孩子。

大哥也只是潦草地问了他名字,叫老管家加茂去了趟警局,登记了户口便再也没来过别馆了。

养父更是在阿部亮平初中暑假穿着制服从庭院里走进来的时候,才叫住他问了句那孩子是谁。

“是阿部亮平,您十三年前收养的孩子。”

 

头发花白的鹤川一郎眯着眼睛看了阿部亮平的背影许久,才咳了一声道。

“看起来是个好孩子,不过不像是能在组里待得住的孩子。”

 

那时的岸谷还觉得养父的揣测毫无道理,他看着亮平长大,无论什么时候都觉得,没有比他更乖巧温顺的小孩了。

虽然有时候他会觉得阿部亮平的礼貌驯良里总带着似有若无的疏离感

但不会亲近他人,永远保持距离也是黑道生存的法则之一。

他觉得没什么不好。

毕竟谨慎的人总能活得更久一些。

 

岸谷邦彦一直以阿部亮平的监护人自居,或许是看着那人出生的责任感以及对那位chu妓的愧疚之心,他总会在组里过分地保护那个孩子,比如默许他不参加组会,比如包庇他填报了国外的大学。

他以看似放任的姿态,事无巨细地限定了阿部亮平的活动范围,即使对方去了住宿制的高中,他也能从加茂那里得知那个人一天的行动轨迹,包括有没有好好吃掉午餐里的番茄。

 

岸谷一直以为自己对阿部亮平的关照,都是出于兄弟情谊。

直到那个夏末的黄昏,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人毫无防备的模样。

那时他从加茂口中得知阿部亮平提前从夏令营回到了家里,便将满堂宾客推给了大哥,自己一人开车回了别馆。

大厅里很安静,窗外不时地掠过几声翠鸟的鸣叫,沙发上的少年抱着靠枕熟睡着,如蝶翼般的睫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落下浅灰色的阴影,解开衣扣的制服间延伸出小麦色的皮肤,纤细的小腿顺着柔软的薄毛毯滑了下来。

岸谷怔愣地看了许久,直到夜色吞噬了那人耳垂上珍珠的微光。

——他一直都知道阿部亮平是个漂亮的孩子,但直到那个黄昏夜幕他才看清,自己原来对那人的“漂亮”早已产生了超过兄弟的占有欲。

 

3

后来当阿部亮平将他“偷拍”的照片摔在桌上的时候,他看着照片里温文尔雅的少年,在被戳破的羞愤中却夹杂着无耻的欣快感。

他想,就算阿部亮平知道自己对他怀着这样龌龊的欲望又如何呢

那人永远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只要名字写在鹤川组的户籍上,就有了任谁也无法斩断的联系。

 

除了死亡,无人能给阿部亮平自由。

而他不会让死神的镰刀落在阿部亮平的身上

绝对不会。

 

后来的日子在阿部亮平出国留学之后变得温吞而漫长

而养父不知是听信了哪里的传言,不遗余力地在东南亚开拓起了危险的业务。

如此的大动作自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岸谷虽然对黑道业务并无多余的道德感,但也厌烦被警方三五不时地抽查和暗访。

所以当他听闻手下又从口岸绑架了一个疑似缉毒警察的青年之时,也只是烦躁地挥了挥手,任由他们处理那个可怜的俘虏。

折磨也好,监禁也好,不过是个自投罗网的蠢货,就算不明不白地死了,也不过是河里一具不知姓名的浮尸而已。

但当他回过头再看时,却发现没有亲手解决那个青年的自己才是蠢货,不仅断送了东南亚的生意,还让他弄丢了阿部亮平,他最宝贝的弟弟。

 

那时的岸谷被大哥的意外死亡弄得焦头烂额,听到加茂说刚回国的阿部少爷在别馆养了只狗,也没有太过在意。

后来在路过别馆时,他忍不住让月山停车,隔着栅栏看了一会儿那人在庭院里散步的背影,但还未合上车窗,就看到了不知何时从花圃中出现的青年,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日思夜想的阿部亮平。

他看着两人如同情侣一般牵手散步,不时交换轻吻的安定模样,差点扭断了车窗的摇杆。

 

对阿部亮平来说,那个青年似乎不仅仅是条狗。

那也就意味着,岸谷并不能像处理一条狗一样处理了那个人。

但他知道,那个叫做佐久间大介的青年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警方的卧底,那他和作为黑道养子的阿部亮平之间,依然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

 

岸谷想,他只要耐心地等一会儿,等着青年露出马脚,好让自己的子弹安稳地穿过那人脑袋。

但让他措手不及的是,阿部亮平已经不是那个处处隐忍的温顺少年了。

不仅在组会上顶撞了养父,还在游轮的三方会谈中,开枪射杀了一直供货给他们的老酋长。

被无数枪口抵住的阿部亮平神色淡漠地扔了手中还冒着硝烟的银色手枪,随即便被身侧强壮的保镖按在了谈判桌上。

岸谷看向一旁脸色暗沉的养父,已然清楚地知道鹤川组绝不会选择保住阿部亮平,如果他依然坐在这里,就会看到亲爱的弟弟被打成马蜂窝的悲惨模样。

岸谷咬了咬牙,向身后的加茂耳语了几句,也是头一次看到那个服侍鹤川组四十年的老人露出了惊惶的模样。

“少爷,您想好了吗?”

岸谷自嘲地笑了笑,从加茂手中接过了那个像是传感器的黑匣子。

——黑道做事向来会留有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张牌,而他为了父亲眼里无足轻重的养子,毫不犹豫地露出了底牌。

 

游轮在五分钟后发出了惊天的爆破声,而岸谷早已带着受伤昏迷的阿部亮平踏上了逃生的小艇,离开了那座鹤川组起家的小岛。

或许鹤川一郎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滑稽的方式死去,还死在了自己“最忠诚”的养子——岸谷邦彦的手里。

 

4

他带着受伤的阿部亮平去了鹤川组在西海岸的赌场

那里的灰色地带很好地隐蔽了二人的身份,毕竟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岸谷邦彦隔着ICU的玻璃窗,静静地看了病床上苍白虚弱的青年许久,他想了很多关于两人今后生活的光景——

鹤川组在海外的商务产业足够他们享乐一世,或许等阿部亮平醒来,他可以让加茂替他问问,他的小少爷喜欢在院子里种什么花,玫瑰雏菊还是郁金香;喜欢养什么品种的小狗,博美法斗或者约克夏……

脑海中忽而闪过阿部亮平在别馆的庭院里与“那个人”牵手散步的场景,岸谷神色暗沉了一瞬,自嘲般地轻笑一声。

不会的,他的小少爷不会爱上任何人,何况只是一条“蓄谋已久”的小猎犬。

阿部亮平总是对虚弱受伤的小动物抱有偏袒的怜爱,但又能怎样呢,无论是幼儿园被冻死的鸡崽还是大学时意外丧生的兔子,最后也不过几滴泪水的垂怜罢了。

 

岸谷嘱咐了加茂仔细照顾阿部少爷,便和手下月山一起离开了医院,奔波于蜂拥而至商谈之中。

但等他处理好了赌场事务,却从加茂那里得知了阿部亮平离开的消息。

岸谷一直以来都以为他的小少爷出国学的是艺术鉴赏,谁知道那人还辅修了刑事侦查。

在他为家族殚精竭虑的时候,阿部亮平早已成为了大学的副教授,还兼任了某事务所的高级顾问。

这次的阿部亮平正是用副教授的身份去了日本,在导师的推荐下,进了东京警视厅,做了搜证科的临时顾问。

 

岸谷邦彦一直都放任阿部亮平脱离黑道家族的束缚,尽可能地给予他自由自在的常人生活。

但没有想到会被反咬一口。

他不能容忍自己养大的孩子就这样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他想,或许是时候将漂亮的,伶俐的,惹人觊觎的金丝雀锁回笼子里了。

 

他将手里的事务交给月山打理后,便带着手下回到了日本。

和其他在东南亚出生的兄弟不同,岸谷邦彦的母亲原是日本昙花一现的歌星,可惜刚出道不久就被鹤川看中,还未成名便在生下他后抑郁自杀了。

所以日本算是他的故乡,也是将母亲蹂躏至死的牢笼。

 

岸谷在车里看着繁华都市的夜景,觉得远不如拉斯维加斯夜半沉默的海岸风光。

这里只会让他觉得嘈杂、混乱、无所适从。

他按着酸痛的额角,抬眼便看到两个月没见的青年穿着驼色风衣从警视厅转门中出现,而后便向停车场走来。

几乎在长尾解锁的瞬间,那人拉开车门,坐在了他的身边。

 

岸谷咽下了满口的责问,目光近乎贪恋一般地在那人冷漠的侧脸上逡巡着。

他的小少爷像是瘦了一些,但依然是少年人清秀的轮廓。

他的的视线从那人漂亮的眉眼处一点点滑落,猝不及防地在微张领口的肩颈侧看到了斑驳刺眼的吻痕。

“为什么要背叛家族?”

岸谷强压着怒火,冷冷地质问道。

“就那么想要讨好那只小狗吗?”

 

“小狗?”

阿部亮平轻笑了一声。

“比起这个,您来这里,绝对不仅仅是邮件里所写的‘叙旧’吧。”

“是要杀了我灭口吗?”

 

岸谷怔愣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那人,颤抖压抑的指尖几乎要攥得陷进肉里

——他不明白为什么阿部亮平会觉得,自己会将枪口对准悉心保护了了二十三年的人。

“跟我回去。”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阴沉,像极了自己那个残暴的养父。

“这辈子,你就算死也要死在鹤川组的地方。”

 

5

月山在海关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补办通行的证件。

因此他们还要在日本滞留三天。

岸谷将阿部亮平锁在了千叶别墅的二楼卧室,一日三餐亲自送过去。

在离开日本前,他不会再让那个人逃出自己的掌控了。

 

长尾替他准备了新鲜可口的食物,但他毫无食欲,只喝了餐前的甜酒。

岸谷倚靠在落地窗前,沉默地看着庭院里积满了落叶的泳池,想起了阿部亮平六岁时,跟着自己学游泳的光景。

那时候的小孩温顺伶俐,无论他说什么都会乖乖地应答,岸谷觉得即使自己在鹤川组“举目无亲”,但也总有亮平和他相依为命。

他拼命地向上爬,除了想要获得养父的认可,也是为了让自己和阿部在鹤川组有可以傍身的归处。

他一定要成为鹤川组的老大,才能更好地保护他孤苦伶仃的可怜弟弟。

 

可惜不知何时起亮平对他不再只是弟弟,当他想用“兄弟情谊”隐藏这份龌龊的欲望时,那人却早已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岸谷想,自己或许喜欢的还是那个听话的,乖顺的弟弟,而不是如今站在自己对立面的阿部亮平。

他之前疏忽了对那人的驯服,从此之后,他会好好教导阿部亮平,如何做一个懂事的,听话的,温顺的……情人。

岸谷漠然地回想着那人颈间的吻痕,他不能容忍有人在他的小少爷身上留下如此污秽的标记。

他伸手将早已空了的酒杯放在吧台上,还未起身,便听到屋外急躁的敲门声。

 

长尾不知去了哪里,他犹疑地下楼,在玄关处看着可视监控里像是疯狗的一样的男人。

岸谷当然记得这个男人,不就是那时在花圃里和阿部亮平亲吻的小狗吗?

正好,在他离开日本前,是该处理了这只逾距的野犬。

 

在开门的一瞬,他看到了那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口,那张孩子气的脸带着顽劣的笑意。

“我说,大叔,非法监禁可是要被请去警局喝茶的。”

“我想,像您这样的大人物也瞧不上我们警局的陈茶吧。”

那人瞬间冷了神色。

“阿部亮平在哪里?”

 

“你也不过是利用他获取鹤川组在东南亚的情报而已——佐久间警部这么快就忘记自己身份了吗?”

岸谷在那人怔愣的一瞬踢开了对方手中的枪支,身手利落地将他反剪双手压倒在柜台上。

身下的青年愤怒地挣扎着,在看到枪口时逐渐安静了下来。

 

岸谷俯身,在佐久间耳边嘲讽道。

“想要英雄救美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当初在海岛上我就该让月山杀了你。”

他将枪口沉沉地压在那人的额头上,讥讽地看着月光下动弹不得的野狗。

“怎么,你已经喜欢上阿部亮平了吗?”

 

“何止喜欢……”

佐久间嗤笑一声,在冰冷的枪口下一字一顿道。

“我爱他爱得要死。”

 

果然应该杀了他的。

岸谷眸色暗了暗,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大厅响起了短促的枪击声,但……并不是来自他的指尖……

岸谷错愕地转身,看到了捂着肩膀伤口的阿部亮平——那人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地,颤抖的手将枪从肩膀移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放了他,让他离开这里。”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淬了冰霜一般,冷冷地看着他。

岸谷惊惶地看着那人放在太阳穴上的危险枪支,慌忙松了手,任由那只野狗推开他,冲上前去夺过了那人手中的枪,而后便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小少爷。

佐久间亲吻着阿部亮平苍白的眼角,脸上的表情天真得近乎残忍。

“阿部亮平,如果你觉得自己怎样死掉都无所谓的话,那还不如被我这条疯狗咬死。”

 

岸谷邦彦听到自己的小少爷发出隐忍的哽咽,随即便像孩子一般在那只野狗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而他却被身后蜂拥而至的特警压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佐久间搀扶着阿部亮平起身,在缓缓路过他时轻笑道。

“岸谷先生,看来这壶茶,您是不得不喝了。”

 

6

入狱后的第二周,岸谷等到了月山为他办理好的引渡手续。

他再也不能够踏入日本的领土,同样也会在东南亚受到前所未有的开庭审判。

但至少在东南亚还有自己的手下,而在日本,除了母亲的坟墓,便再也没有什么属于岸谷邦彦的东西了。

 

月山来接他的时候天气很好,他坐在副驾上,听着自己的老部下絮絮叨叨地汇报着近两周的组内事务。

岸谷漠然地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陌生风景,直到看到了机场大楼的轮廓,才在长久的沉默中问出了那天的第一句话。

“几点了?”

 

“十一点整,离我们的航班还有……”

月山惊愕地捂住了脖子上汩汩冒血的洞口,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大硝烟未灭的枪口。

岸谷又为自己忠诚的老部下补了一枪,以免对方太过痛苦地离开人世。

 

他将月山的尸体挪到了后座,而后自己坐在了驾驶位,沾了血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了还温热的方向盘

现在是十一点整。

他想。

正好是他的小少爷的午餐时间。

 

岸谷打开了导航,调转车头向警视厅加速驶去。

——是时候接他的小少爷回家了。

 

在停车场扔下了血腥味翻涌的车,岸谷检查了自己沉甸甸的弹匣。他用车上那只白色小熊挂饰揉搓着手上已经干涸的血渍——他记得这只小熊还是自己送给月山女儿的礼物,不过那个孩子已经和母亲离开了,去了个安稳的地方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

原本他和阿部亮平也可以如此,趁着那次混乱的游轮事件逃到西海岸,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

他本来已经想好了,买多大的房子,要多大的泳池,以及亲手种植玫瑰雏菊和郁金香给他的小少爷,如果对方觉得寂寞,他们也可以在庭院里养几只宠物,只要那人喜欢。

可是为什么他的小少爷会喜欢上那只野狗呢?

 

岸谷浑浑噩噩地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用餐的阿部亮平。

那人动作优雅地切着牛排,而后便将那盘切割整齐的牛肉递给了对面的人。

对座一直像个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还险些碰翻了桌上的甜橙汁。

——果然是个没有教养的野狗。

岸谷冷哼一声,而当他的视线回到阿部亮平身上时,却看到那人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他的小少爷喝着甜汤,却依然抬眼看着说笑的佐久间,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让岸谷恍然想起了二十三年前与那个女孩在茅屋里喝茶的光景。

那个漂亮的chu妓,也是这样,一面心满意足地喝着返潮的茶水,一面抬眸笑着看向十六岁的他。

 

岸谷自嘲地笑了笑,将弹匣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摇摇晃晃地走上了人来人往的过街天桥。

他盯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纵身一跃——

在落地的刹那,岸谷邦彦恍惚地想着,自己在二十三年前应该问问那个chu妓

——问问自己的心上人

——你叫什么名字。

 

——end——

 

最后岸谷算是从毒唯变成了cp粉(bushi

以上就是absk狗血极道恋爱故事的全部了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

那么下篇再见~

晚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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